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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古典诗词,是中国文化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我们总背得几首耳熟能详的诗词,古诗还可以培养学生在音乐、建筑、绘画等方面的兴趣,促进学生全面发展,您此时是不是也在想着有哪些古诗还能够背下来?小编花时间特意编辑了诗经 敬之,建议你收藏并分享给其他需要的朋友!

《诗经:敬之》

敬之敬之,天维显思,
命不易哉。
无曰高高在上,陟降厥士,
日监在兹。
维予小子,不聪敬止。
日就月将,学有缉熙于光明。
佛时仔肩,示我显德行。

注释:

1、敬:通儆,警戒。
2、显:明白。思:语气助词。
3、命:天命。易:变更。此句谓天命不是一成不变的。
4、陟降:升降。《尔雅》:陟,升也。士:庶士,指群臣。一说士,通事。
5、日:每天。监:察,监视。兹:此,下土。
6、小子:年轻人,周成王自称
7、不、止:皆为语词。聪:听。马瑞辰《毛传笺通释》:谓听而警戒也。承上敬之敬之而言。
8、就:久。将:长。
9、缉熙:积累光亮,喻掌握知识渐广渐深。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说文》:缉,绩也。绩之言积。缉熙,当谓渐积广大以至于光明。
10、佛:通弼,辅助。一说指大。时:通是,这。仔肩:责任。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尔雅》:肩,克也。《说文》:仔,克也。二字同义。克,胜也,胜亦任也。郑笺:仔肩,任也。
11、显:美好。

译文:

小心谨慎莫忘记,上天监察最明显。
保持天命真困难。
莫说高高在上面,事物由它定升降,
每日监视这下边。
想我这个年轻人,敢不听从不恭敬?
日有成就月有进,学问积渐向光明。
群臣辅我担大任,示我治国好德行。

赏析:

《毛诗序》、《诗集传》都把《闵予小子》、《访落》、《敬之》、《小毖》看成组诗。小序认为依次表达嗣王朝于庙、嗣王谋于庙、群臣进戒嗣王、嗣王求助,似乎是按预定写作计划一气呵成;《诗集传》则认为此(《闵予小子》)成王除丧朝庙所作,疑后世遂以为嗣王朝庙之乐。后三篇放此;均说此四篇完成于一时。这四篇确为内容乃至人物都相关的一组诗,但并非作于一时:前两篇当作于武王去世、成王即位之初;《小毖》作于周公归政之后;《敬之》则应作于二者之间的某一个时期,此时成王已有了在周公辅佐下执政的一段经历,正处于自冲动走向成熟的过渡途中。

《毛诗序》说《敬之》是群臣进戒嗣王之作,不仅与诗中维予小子的成王自称不合,也与全诗文意相悖。无论从字面还是从诗意看,《敬之》的主动者都不是群臣,而是嗣王即成王。诗序之所以说群臣进戒嗣王,或许是出于成王在周公辅佐下平定叛乱、克绍基业而又有所巩固发展的考虑,其善意用心无可厚非,却并不合乎实情。

前面已经说过,此时的成王,已逐步走向成熟,他在《敬之》中要表达的有两层意思:对群臣的告戒和严格的自律。

首六句为第一层。成王利用天命告戒群臣,由于他的天子身份,因而很自然地具有居高临下的威势。天维显、命不易,形式上为纯客观的叙说,目的则在于强调周王室是顺承天命的正统,群臣必须牢记这点并对之拥戴服从。对群臣的告戒在无曰以下三句中表达得更为明显,其中陟降只能是由周王室施加于群臣的举措,而日监在兹与其说是苍天的明察秋毫(上面此诗的原文翻译如此,是出于文从字顺的考虑),不如说是强调周王室对群臣不轨行为的了如指掌,其震慑的意旨不言而喻。

后六句为第二层。年幼的成王,面对年龄较长的群臣,往往采取一种谦恭的姿态,这里表达严于律己的意愿更是如此。成王自称小子,承认自己还很缺乏能力、经验,表示要好好学习,日积月累,以达到政治上的成熟,负起承继大业的重任。但是,群臣却不能因此而对成王这位年幼的君主轻略忽视,甚至可以玩之于股掌,成王并没有放弃对群臣陟降(此处偏重于降)的权力,也没有丝毫减弱国家机器日监在兹功能的打算,更重要的是,成王的律己,是在以坚强的决心加速自己的成熟即政治上的老练,进而加强对群臣的控制。年幼而不谙朝政的成王,群臣对之或许有私心可逞(但还会存有对摄政周公的顾忌);而逐渐成熟的成王,决心掌握治国本领而努力学习的成王,群臣对之便只能恭顺和服从,并随时存有伴君如伴虎的恐惧。诗中的律己也就产生了精心设计的震慑。

《闵予小子》、《访落》、《敬之》、《小毖》这一组诗,诗中由闵予小子、维予小子、维予小子到予述及的成王自称,可以体现成王执政的阶段性,也可看出成王政治上的成长和执政信心的逐步确立。这一组内容相关而连贯的诗,虽然不是有预先确定的创作计划,但其连续的编排则应是由删诗的孔子确定的。《尚书》中自《金滕》以下诸篇,叙及周公、成王,与这一组诗具有相同的时代背景,对照阅读,可增进理解;《史记》中的《周本纪》与《鲁周公世家》有关部分,也可参照阅读。如果只读《诗经》的注解,虽然也能读懂原文,但恐怕难以得到深刻的、立体化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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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著


《诗经:著》

俟我于着乎而,充耳以素乎而,
尚之以琼华乎而。

俟我于庭乎而,充耳以青乎而,
尚之以琼莹乎而。

俟我于堂乎而,充耳以黄乎而,
尚之以琼英乎而。

注释:

1、俟:迎候。着:古代富贵人家正门内有屏风,正门与屏风之间叫着。古代婚娶在此处亲迎。乎而:齐方言。作语尾助词。
2、充耳:饰物,悬在冠之两侧。毛传:充耳谓之瑱。古代男子冠帽两侧各系一条丝带,在耳边打个圆结,圆结中穿上一块玉饰,丝带称紞,饰玉称瑱,因紞上圆结与瑱正好塞着两耳,故称充耳。素、青、黄:各色丝线,代指紞。
3、尚:加上。琼:赤玉,指系在紞上的瑱。华、莹、英:均形容玉瑱的光彩,因协韵而换字。

译文:

等我就在屏风前哟,帽垂丝带在耳边哟。
加上美玉多明艳哟。

等我就在庭院里哟,帽垂丝带在耳际哟。
加上美玉多华丽哟。

等我就在厅堂上哟,帽垂丝带在耳旁哟。
加上美玉多漂亮哟。

赏析:

此篇《毛序》、郑玄笺皆以为是刺诗,孔颖达疏申述云:作《着》诗者,刺时也。所以刺之者,时不亲迎,故陈亲迎之礼以刺之也。姚际恒不以为然,他说:此本言亲迎,必欲反之为刺,何居?此女子于归见婿亲迎之诗,今不可知其为何人,观充耳以琼玉,则亦贵人矣。(《诗经通论》)姚说可取。揣摩诗意,此当是女子回想出嫁时夫婿迎亲情景的。据《仪礼-士昏礼》,新郎到女家迎亲,新娘上车后,新郎得亲自驾车,轮转三周,再交给车手驾御,而自己则另乘车先行至自家门口等候,然后按照规定以次将新娘引进洞房。此诗把这一古老的结婚仪式写得饶有情趣。

全诗三章九句,皆从新娘眼中所见来写,戴君恩《读诗臆评》谓其文言文句式奇怪,吴闿生《诗义会通》引旧评称其文言文句式奇蛸。奇峭就在于九句诗中全不用主语,而且突如其来。这一独特的文言文句式,恰切而传神地表现了新娘此时的心理活动。当她紧随着迎亲车辆踏进婆家大门的那一刻,其热闹的场面是可想而知的,在场的左邻右舍,亲朋好友,谁不想一睹新娘的风采,然而新娘对着这稠密涌动的人丛,似乎漠不关心,视而不见,映进她眼帘的唯有恭候在屏风前的夫婿俟我于着,少女的腼覥,使她羞于说出他字,但从俟我二字却能品味出她对他的绵绵情意和感受到的幸福。下两句更妙在见物不见人。从新娘的心理揣测,她的注意力本来全集中在新郎身上,非常想把新郎端详一番,然而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敢抬头仔细瞧。实际上,她只是低头用眼角瞟了一下,全没看清他的脸庞,所见到的只是他帽沿垂下的彩色的充耳和发光的玉瑱。这两句极普通的叙说语,放在这一特定的人物身上,在这特殊的时刻和环境中,便觉得妙趣横生、余味无穷了,给人以丰富联想和审美的愉悦。

这首诗风格与《齐风-还》相近,也是三章全用赋体,句句用韵,六言、七言交错,但每句用乎而双语气词收句,又与《齐风-还》每句用常见的兮字收句不同,使全诗音节轻缓,读来有余音袅袅的感觉。在章法上它与《诗经》中的典型篇章是那么不一样,而又别具韵味,无怪乎清代学者牛运震要称它是别调隽体

诗经 狡童


《诗经:狡童》

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
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注释:

1、狡童:狡猾的孩子。
2、维:因为。
3、息:安,安宁。

译文:

那个狡猾小坏蛋,不肯与我把话谈。
都是为了你缘故,使我不能吃下饭。
那个狡猾小坏蛋,不肯与我同吃饭。
都是为了你缘故,使我不能睡安然。

赏析:

谁都不愿被人冷落而做边缘人,情人更不愿被冷落而坐冷板凳。谁都高兴被人抬着棒着吹着拍着,情人更想成为对方眼中心中的唯一,细心棒在手中的花朵明殊。

被人冷落之后,可能火冒三丈,反目为仇,也可能凄凄惨惨嘁嘁,自怨自艾,还可能半是责怪半是期待,半是不满半是爱怜。你这没心没肺的,给我说清楚!这是火冒三丈。啊,你为什么不回来,我好空虚哟,我的命好苦哟!这是自怨自艾。你这个死鬼,小坏蛋,晓不晓得我为你茶饭不思?这是半是不满半是爱怜。

除非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否则,最能产生效果的方式便是半是爱怜半是不满。它不是最好的方式,却是最易让人外情的方式。

诗经 清人


《诗经:清人》

清人在彭,驷介旁旁。
二矛重英,河上乎翱翔。
清人在消,驷介麃麃。
二矛重乔,河上乎逍遥。
清人在轴,驷介陶陶。
左旋右抽,中军作好。

注释:

1、清:郑国之邑,在今河南省中牟县西。清人,指郑国大臣高克带领的清邑的士兵。彭:郑国地名,在黄河边上。
2、驷介:一车驾四匹披甲的马。介:甲。旁旁:马强壮有力貌。
3、二矛:酋矛、夷矛。重英:以朱羽为矛饰,二矛树车上,遥遥相对,重叠相见。
4、消:黄河边上的郑国地名。
5、镳镳(标):英勇威武貌。
6、乔:借为鷮,长尾野鸡,此指以鷮羽为矛缨。
7、轴:黄河边上的郑国地名。
8、陶陶:驱驰之貌。
9、左旋右抽:御者在车左,执辔御马;勇士在车右,执兵击刺。旋,转车。抽,拔刀。
10、中军:古三军为上军、中军、下军,中军之将为主帅。作好:容好,与翱翔、逍遥一样也是连绵词,指武艺高强。

译文:

清邑的军队驻守在彭地,
披甲的驷马驰骤真强壮。
两支矛装饰重重红缨络,
在河边来去翱翔多欢畅。
清邑的军队驻守在消地,
披甲的驷马威武地奔跑。
两支矛装饰重重野雉毛,
在河边来回闲逛真逍遥。
清邑的军队驻守在轴地,
披甲的驷马驰驱乐陶陶。
士兵们左转身子右抽刀,
领兵的主将练武姿态好。

赏析:

《清人》为《郑风》的第五首。在郑风二十一篇中,唯独这首《清人》是确切有本可考的。

据《春秋-鲁闵公二年》记载:冬,十有二月,狄入卫,郑弃其师。《左传》云:郑人恶高克,使帅师次于河上,久而弗召,师溃而归,高克奔陈。郑人为之赋《清人》。公元前660年(鲁闵公二年,郑文公十三年),狄人侵入卫国。卫国在黄河以北,郑国在黄河以南,郑文公怕狄人渡过黄河侵入郑国,就派他所讨厌的大臣高克带领清邑的士兵到河上去防御狄人。时间久了,郑文公也不把高克的军队召回,而是任其在驻地无所事事,整天游逛。最后军队溃散而归,高克也逃到陈国去了。又据《毛诗序》,诗作者为郑公子素。

了解了这首诗的背景,就能深刻体会作者写这首诗的本意了。春秋时期,大小诸侯国之间战争频仍,攻伐兼并不绝于史。广大人民对那些诸侯争霸的不义之战是深恶痛绝的。而对举国上下齐心协力奋起抗击外敌的正义战争,广大人民总是予以热情的歌颂。在防御外敌的时候,如果有人消极不抵抗甚至投降,那将受到千夫所指。在作者眼中,高克带领的部队,战马披甲,不可谓不雄壮;战车插矛,不可谓不威武。可是清邑的士兵怎么样呢,他们不是在为抵御敌人随时可能的入侵而认真备战,却在河上逍遥游逛,耍弄刀枪;身为将帅的高克也闲来无事,只是以练武来消磨时光而已。这是一首辛辣的讽刺诗。讽刺的对象是高克,而最终是深深斥责郑文公的昏庸。

至于为什么说讽刺的矛头最终是对准郑文公,古代有一位论者分析得很有启发:人君擅一国之名宠,生杀予夺,唯我所制耳。使高克不臣之罪已着,按而诛之可也。情状未明,黜而退之可也。爱惜其才,以礼驭之亦可也。乌可假以兵权,委诸竟上(边境),坐视其离散而莫之恤乎!《春秋》书曰:郑弃其师。其责之深矣!(朱熹《诗集传》引胡氏语)方玉润也说:唯郑文公恶高克,而使之拥兵在外,此召乱之本也。幸而师散将逃,国得无恙;使其反戈相向,何以御之?(《诗经原始》)总之,在抵御外敌之时,郑文公因讨厌高克反而派他带领清邑士兵去河边驻防的决策是完全错误的。

全诗共三章,写清邑士兵在黄河边上的彭地、消地、轴地驻防时的种种表现。表面上是在称颂他们,说他们的披甲战马如何强壮,奔驰起来又如何威风;战车上装饰着漂亮的矛,是如何的壮盛;军中的武士也好,主帅也好,武艺又是如何高强。而实际上他们却是在河上闲散游逛。每章的最后一句如画龙点睛,用翱翔、逍遥、作好等词来揭出本相,其讽刺的手法是较为含蓄的。从诗的章法上说,三个章节的结构和用词变化都不甚大,只有第三章与前两章不同处较多。作者采用反覆咏叹的手法,以加强对读者的印象,从而达到其讽刺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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