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情说说吧,你身边的情绪管理专家!

好心情说说专题汇总 心情不好怎么办

励志的句子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诗词是中华文化的瑰宝,在上课时老师也会和我们提到古诗,阅读古典诗词,增加人们对人类本身的了解,增加人生体验,哪些经典的古诗词你还记得多少呢?你可以读一下小编整理的诗经 荡,欢迎学习和参考,希望对你有帮助。

《诗经:荡》

荡荡上帝,下民之辟。
疾威上帝,其命多辟。
天生烝民,其命匪谌。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文王曰咨,咨汝殷商。
曾是强御?曾是掊克?
曾是在位?曾是在服?
天降滔德,女兴是力。

文王曰咨,咨女殷商。
而秉义类,强御多怼。
流言以对。寇攘式内。
侯作侯祝,靡届靡究。

文王曰咨,咨女殷商。
女炰烋于中国。敛怨以为德。
不明尔德,时无背无侧。
尔德不明,以无陪无卿。

文王曰咨,咨女殷商。
天不湎尔以酒,不义从式。
既衍尔止。靡明靡晦。
式号式呼。俾昼作夜。

文王曰咨,咨女殷商。
如蜩如螗,如沸如羹。
小大近丧,人尚乎由行。
内奰于中国,覃及鬼方。

文王曰咨,咨女殷商。
匪上帝不时,殷不用旧。
虽无老成人,尚有典刑。
曾是莫听,大命以倾。

文王曰咨,咨女殷商。
人亦有言:颠沛之揭,
枝叶未有害,本实先拨。
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

注释:

1、荡荡:放荡不守法制的样子。
2、辟:君王。
3、疾威:暴虐。
4、辟:邪僻。
5、烝:众。
6、谌:诚信。
7、鲜:少。克:能。
8、咨:感叹声。
9、女:汝。
10、曾是:怎么这样。强御:强横凶暴。
11、掊克:聚敛,搜括。
12、服:任。
13、滔:通慆,放纵不法。
14、兴:助长。力:勤,努力。
15、而:尔,你。秉:把持,此指任用。义类:善类。
16、怼:怨恨。
17、寇攘:像盗寇一样掠取。式内:在朝廷内。
18、侯:于是。作、祝:诅咒。
19、届:尽。究:穷。
20、炰烋:同咆哮。
21、无背无侧:不知有人背叛、反侧。
22、陪:指辅佐之臣。
23、湎:沉湎,沉迷。
24、从:听从。式:任用。
25、愆:过错。止:容止。
26、式:语助词。
27、蜩:蝉。螗:又叫蝘,一种蝉。
28、丧:败亡。
29、由行:学老样。
30、奰:愤怒。
31、覃:延及。鬼方:指远方。
32、时:善。
33、典刑:同典型,指旧的典章法规。
34、颠沛:跌仆,此指树木倒下。揭:举,此指树根翻出。
35、本:根。拨:败。
36、后:君主。

译文:

上帝骄纵又放荡,他是下民的君王。
上帝贪心又暴虐,政令邪僻太反常。
上天生养众百姓,政令无信尽撒谎。
万事开头讲得好,很少能有好收场。

文王开口叹声长,叹你殷商末代王!
多少凶暴强横贼,敲骨吸髓又贪赃,
窃据高位享厚禄,有权有势太猖狂。
天降这些不法臣,助长国王逞强梁。

文王开口叹声长,叹你殷商末代王!
你任善良以职位,凶暴奸臣心怏怏。
面进谗言来诽谤,强横窃据朝廷上。
诅咒贤臣害忠良,没完没了造祸殃。

文王开口叹声长,叹你殷商末代王!
跋扈天下太狂妄,却把恶人当忠良。
知人之明你没有,不知叛臣结朋党。
知人之明你没有,不知公卿谁能当。

文王开口叹声长,叹你殷商末代王!
上天未让你酗酒。也未让你用匪帮。
礼节举止全不顾,没日没夜灌黄汤。
狂呼乱叫不像样,日夜颠倒政事荒。

文王开口叹声长,叹你殷商末代王!
百姓悲叹如蝉鸣,恰如落进沸水汤。
大小事儿都不济,你却还是老模样。
全国人民怒气生,怒火蔓延到远方。

文王开口叹声长,叹你殷商末代王!
不是上帝心不好,是你不守旧规章。
虽然身边没老臣,还有成法可依傍。
这样不听人劝告,命将转移国将亡。

文王开口叹声长,叹你殷商末代王!
古人有话不可忘:大树拔倒根出土,
枝叶虽然暂不伤,树根已坏难久长。
殷商镜子并不远,应知夏桀啥下场。

赏析:

南朝宋谢灵运《拟魏太子邺中集-王粲》和唐太宗李世民《赐萧瑀》诗中有幽厉昔崩乱,桓灵今板荡、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诸句,板荡连用。《板》、《荡》本是《诗经-大雅》中的诗篇,在后世被屡屡连在一起用以代指政局混乱或社会动荡,这原因当然与两诗的内容有关。

《板》诗是刺周厉王无道之作,赏析另见他文,而《荡》诗也是刺厉王之作。《毛诗序》云:《荡》,召穆公伤周室大坏也。厉王无道,天下荡然无纲纪文章,故作是诗也。三家诗无异义。朱熹《诗序辨说》云:苏氏苏辙、曰,《荡》之名篇以首句有荡荡上帝耳。《序》说云云,非本义也。今人陈子展《诗经直解》以为此宋儒异说不可从,极是。也有人怀疑此诗为武王载文王木主伐殷纣,借遵文王声讨纣罪的檄文,与《尚书》的《泰誓》、《牧誓》诸篇类似,只是有韵罢了。这也如陈子展所说此想当然耳,实未有据。兹从《毛诗序》之说。

诗共八章,每章八句。第一章开篇即揭出荡字,作为全篇的纲领。荡荡上帝,用的是呼告语气:败坏法度的上帝啊!下面第三句疾威上帝也是呼告体,而疾威二字则是荡的具体表现,是全诗纲领的实化,以下各章就围绕着疾威做文章。应当注意的是,全篇八章中,惟这一章起头不用文王曰咨。对此,孔颖达疏解释说:上帝者,天之别名,天无所坏,不得与荡荡共文,故知上帝以托君王,言其不敢斥王,故托之于上帝也。其实称帝亦斥王。此下诸章皆言文王曰咨,此独不然者,欲以荡荡之言为下章总目,且见实非殷商之事,故于章首不言文王,以起发其意也。他的意见诚然是很有说服力的。

第一章以后各章,都是假托周文王慨叹殷纣王无道之词。第二章连用四个曾是怎么那样、,极有气势,谴责的力度很大。姚际恒《诗经通论》评曰:曾是字,怪之之词,如见。可谓一语破的。孙鑛则对这四句的体式特别有所会心,说:明是强御在位,掊克在服,乃分作四句,各唤以曾是字,以肆其态。然四句两意双叠,固是一种调法。陈子展《诗经直解》引、他的细致分析,虽是启发八股文的手段,却也很有眼光。第三章在第二章明斥纣王暗责厉王重用贪暴之臣后,指出这样做的恶果必然是贤良遭摒,祸乱横生。第四章剌王刚愎自用,恣意妄为,内无美德,外无良臣,必将招致国之大难。不明尔德、尔德不明,颠倒其词反覆诉说,无无句式的两次重叠,都是作者的精心安排,使语势更为沉重,《大雅》语言的艺术性往往就在这样的体式中反映出来。第五章刺王纵酒败德。史载商纣王作酒池肉林,为长夜之饮,周初鉴于商纣好酒淫乐造成的危害,曾下过禁酒令,这就是《尚书》中的《酒诰》。然而,前车之覆,后车不鉴,厉王根本没有接受历史教训,作者对此怎能不痛心疾首。俾昼作夜一句,慨乎言之,令人想起唐李白《乌栖曲》东方渐高皜、奈乐何讽刺宫廷宴饮狂欢的名句。第六章痛陈前面所说纣王各种败德乱政的行为导致国内形势一片混乱,借古喻今,指出对厉王的怨怒已向外蔓延至荒远之国。从章法上说,它既上接第四、五章,又承应第三章,说明祸患由国内而及国外,局面已是十分危险紧急了。第七章作者对殷纣王的错误再从另一面申说,以作总结。前面借指斥殷纣王告诫厉王不该重用恶人、小人,这儿责备他不用旧,这个旧应该既指旧章程也指善于把握旧章程的老臣,所以殷不用旧与第四章的无背无侧、无陪无卿是一脉相承的。而虽无老成人,尚有典刑型、,是说王既不能重用熟悉旧章程的老成人,那就该自己好好掌握这行之有效的先王之道,但他自己的德行又不足以使他做到这一点,因此国家大命以倾的灾难必然降临,这也是与第四章不明尔德、尔德不明一脉相承的。作者这种借殷商之亡而发出的警告决不是危言耸听,没过多久,公元前841年国人暴动,厉王被赶出镐京,过了十三年,他在彘地凄凉死去。厉王在那时要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最后一章,借谚语颠沛之揭,枝叶未有害,本实先拨告戒历王应当亡羊补牢,不要大祸临头还瞢腾不觉。这在旁人看来自然是很有说服力的,可惜厉王却不会听取。诗的末两句殷鉴不远,在夏后王、之世,出于《尚书-召诰》:我不可不监鉴、于有夏,亦不可不监鉴、于有殷。实际上也就是:周鉴不远,在殷后王、之世。国家覆亡的教训并不远,对于商来说,是夏桀,对于周来说,就是殷纣,两句语重心长启发深刻,有如晨钟暮鼓,可以振聋发聩。只是厉王根本不把这当一回事。或许他也明白这启发,但却绝不会感觉到自己所作所为实与殷纣、夏桀无异。知行背离,这大约也是历史的悲剧不断重演的一个原因。

清钱澄之《田间诗学》云:托为文王叹纣之词。言出于祖先,虽不肖子孙不敢以为非也;过指夫前代,虽至暴之主不得以为谤也。其斯为言之无罪,而听之足以戒乎?陆奎勋《陆堂诗学》云:文王曰咨,咨女殷商,初无一语显斥厉王,结撰之奇,在《雅》诗亦不多觏。魏源《诗序集义》云:幽王、厉王、之恶莫大于用小人。幽王所用皆佞幸,柔恶之人;厉王所用皆强御掊克,刚恶之人。四章炰烋、敛怨,刺荣公厉王宠信的臣子、专利于内,掊克之臣也;六章内奰外覃,刺虢公长父也是厉王宠信的臣子、主兵于外,强御之臣也。厉恶类纣,故屡托殷商以陈刺。诸人的分析当可以使读者对作者遭时之乱、处境之危、构思之巧、结撰之奇加深体会。

j458.cOm更多绝句古诗延伸阅读

诗经 著


《诗经:著》

俟我于着乎而,充耳以素乎而,
尚之以琼华乎而。

俟我于庭乎而,充耳以青乎而,
尚之以琼莹乎而。

俟我于堂乎而,充耳以黄乎而,
尚之以琼英乎而。

注释:

1、俟:迎候。着:古代富贵人家正门内有屏风,正门与屏风之间叫着。古代婚娶在此处亲迎。乎而:齐方言。作语尾助词。
2、充耳:饰物,悬在冠之两侧。毛传:充耳谓之瑱。古代男子冠帽两侧各系一条丝带,在耳边打个圆结,圆结中穿上一块玉饰,丝带称紞,饰玉称瑱,因紞上圆结与瑱正好塞着两耳,故称充耳。素、青、黄:各色丝线,代指紞。
3、尚:加上。琼:赤玉,指系在紞上的瑱。华、莹、英:均形容玉瑱的光彩,因协韵而换字。

译文:

等我就在屏风前哟,帽垂丝带在耳边哟。
加上美玉多明艳哟。

等我就在庭院里哟,帽垂丝带在耳际哟。
加上美玉多华丽哟。

等我就在厅堂上哟,帽垂丝带在耳旁哟。
加上美玉多漂亮哟。

赏析:

此篇《毛序》、郑玄笺皆以为是刺诗,孔颖达疏申述云:作《着》诗者,刺时也。所以刺之者,时不亲迎,故陈亲迎之礼以刺之也。姚际恒不以为然,他说:此本言亲迎,必欲反之为刺,何居?此女子于归见婿亲迎之诗,今不可知其为何人,观充耳以琼玉,则亦贵人矣。(《诗经通论》)姚说可取。揣摩诗意,此当是女子回想出嫁时夫婿迎亲情景的。据《仪礼-士昏礼》,新郎到女家迎亲,新娘上车后,新郎得亲自驾车,轮转三周,再交给车手驾御,而自己则另乘车先行至自家门口等候,然后按照规定以次将新娘引进洞房。此诗把这一古老的结婚仪式写得饶有情趣。

全诗三章九句,皆从新娘眼中所见来写,戴君恩《读诗臆评》谓其文言文句式奇怪,吴闿生《诗义会通》引旧评称其文言文句式奇蛸。奇峭就在于九句诗中全不用主语,而且突如其来。这一独特的文言文句式,恰切而传神地表现了新娘此时的心理活动。当她紧随着迎亲车辆踏进婆家大门的那一刻,其热闹的场面是可想而知的,在场的左邻右舍,亲朋好友,谁不想一睹新娘的风采,然而新娘对着这稠密涌动的人丛,似乎漠不关心,视而不见,映进她眼帘的唯有恭候在屏风前的夫婿俟我于着,少女的腼覥,使她羞于说出他字,但从俟我二字却能品味出她对他的绵绵情意和感受到的幸福。下两句更妙在见物不见人。从新娘的心理揣测,她的注意力本来全集中在新郎身上,非常想把新郎端详一番,然而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敢抬头仔细瞧。实际上,她只是低头用眼角瞟了一下,全没看清他的脸庞,所见到的只是他帽沿垂下的彩色的充耳和发光的玉瑱。这两句极普通的叙说语,放在这一特定的人物身上,在这特殊的时刻和环境中,便觉得妙趣横生、余味无穷了,给人以丰富联想和审美的愉悦。

这首诗风格与《齐风-还》相近,也是三章全用赋体,句句用韵,六言、七言交错,但每句用乎而双语气词收句,又与《齐风-还》每句用常见的兮字收句不同,使全诗音节轻缓,读来有余音袅袅的感觉。在章法上它与《诗经》中的典型篇章是那么不一样,而又别具韵味,无怪乎清代学者牛运震要称它是别调隽体

诗经 狡童


《诗经:狡童》

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
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注释:

1、狡童:狡猾的孩子。
2、维:因为。
3、息:安,安宁。

译文:

那个狡猾小坏蛋,不肯与我把话谈。
都是为了你缘故,使我不能吃下饭。
那个狡猾小坏蛋,不肯与我同吃饭。
都是为了你缘故,使我不能睡安然。

赏析:

谁都不愿被人冷落而做边缘人,情人更不愿被冷落而坐冷板凳。谁都高兴被人抬着棒着吹着拍着,情人更想成为对方眼中心中的唯一,细心棒在手中的花朵明殊。

被人冷落之后,可能火冒三丈,反目为仇,也可能凄凄惨惨嘁嘁,自怨自艾,还可能半是责怪半是期待,半是不满半是爱怜。你这没心没肺的,给我说清楚!这是火冒三丈。啊,你为什么不回来,我好空虚哟,我的命好苦哟!这是自怨自艾。你这个死鬼,小坏蛋,晓不晓得我为你茶饭不思?这是半是不满半是爱怜。

除非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否则,最能产生效果的方式便是半是爱怜半是不满。它不是最好的方式,却是最易让人外情的方式。

诗经 清人


《诗经:清人》

清人在彭,驷介旁旁。
二矛重英,河上乎翱翔。
清人在消,驷介麃麃。
二矛重乔,河上乎逍遥。
清人在轴,驷介陶陶。
左旋右抽,中军作好。

注释:

1、清:郑国之邑,在今河南省中牟县西。清人,指郑国大臣高克带领的清邑的士兵。彭:郑国地名,在黄河边上。
2、驷介:一车驾四匹披甲的马。介:甲。旁旁:马强壮有力貌。
3、二矛:酋矛、夷矛。重英:以朱羽为矛饰,二矛树车上,遥遥相对,重叠相见。
4、消:黄河边上的郑国地名。
5、镳镳(标):英勇威武貌。
6、乔:借为鷮,长尾野鸡,此指以鷮羽为矛缨。
7、轴:黄河边上的郑国地名。
8、陶陶:驱驰之貌。
9、左旋右抽:御者在车左,执辔御马;勇士在车右,执兵击刺。旋,转车。抽,拔刀。
10、中军:古三军为上军、中军、下军,中军之将为主帅。作好:容好,与翱翔、逍遥一样也是连绵词,指武艺高强。

译文:

清邑的军队驻守在彭地,
披甲的驷马驰骤真强壮。
两支矛装饰重重红缨络,
在河边来去翱翔多欢畅。
清邑的军队驻守在消地,
披甲的驷马威武地奔跑。
两支矛装饰重重野雉毛,
在河边来回闲逛真逍遥。
清邑的军队驻守在轴地,
披甲的驷马驰驱乐陶陶。
士兵们左转身子右抽刀,
领兵的主将练武姿态好。

赏析:

《清人》为《郑风》的第五首。在郑风二十一篇中,唯独这首《清人》是确切有本可考的。

据《春秋-鲁闵公二年》记载:冬,十有二月,狄入卫,郑弃其师。《左传》云:郑人恶高克,使帅师次于河上,久而弗召,师溃而归,高克奔陈。郑人为之赋《清人》。公元前660年(鲁闵公二年,郑文公十三年),狄人侵入卫国。卫国在黄河以北,郑国在黄河以南,郑文公怕狄人渡过黄河侵入郑国,就派他所讨厌的大臣高克带领清邑的士兵到河上去防御狄人。时间久了,郑文公也不把高克的军队召回,而是任其在驻地无所事事,整天游逛。最后军队溃散而归,高克也逃到陈国去了。又据《毛诗序》,诗作者为郑公子素。

了解了这首诗的背景,就能深刻体会作者写这首诗的本意了。春秋时期,大小诸侯国之间战争频仍,攻伐兼并不绝于史。广大人民对那些诸侯争霸的不义之战是深恶痛绝的。而对举国上下齐心协力奋起抗击外敌的正义战争,广大人民总是予以热情的歌颂。在防御外敌的时候,如果有人消极不抵抗甚至投降,那将受到千夫所指。在作者眼中,高克带领的部队,战马披甲,不可谓不雄壮;战车插矛,不可谓不威武。可是清邑的士兵怎么样呢,他们不是在为抵御敌人随时可能的入侵而认真备战,却在河上逍遥游逛,耍弄刀枪;身为将帅的高克也闲来无事,只是以练武来消磨时光而已。这是一首辛辣的讽刺诗。讽刺的对象是高克,而最终是深深斥责郑文公的昏庸。

至于为什么说讽刺的矛头最终是对准郑文公,古代有一位论者分析得很有启发:人君擅一国之名宠,生杀予夺,唯我所制耳。使高克不臣之罪已着,按而诛之可也。情状未明,黜而退之可也。爱惜其才,以礼驭之亦可也。乌可假以兵权,委诸竟上(边境),坐视其离散而莫之恤乎!《春秋》书曰:郑弃其师。其责之深矣!(朱熹《诗集传》引胡氏语)方玉润也说:唯郑文公恶高克,而使之拥兵在外,此召乱之本也。幸而师散将逃,国得无恙;使其反戈相向,何以御之?(《诗经原始》)总之,在抵御外敌之时,郑文公因讨厌高克反而派他带领清邑士兵去河边驻防的决策是完全错误的。

全诗共三章,写清邑士兵在黄河边上的彭地、消地、轴地驻防时的种种表现。表面上是在称颂他们,说他们的披甲战马如何强壮,奔驰起来又如何威风;战车上装饰着漂亮的矛,是如何的壮盛;军中的武士也好,主帅也好,武艺又是如何高强。而实际上他们却是在河上闲散游逛。每章的最后一句如画龙点睛,用翱翔、逍遥、作好等词来揭出本相,其讽刺的手法是较为含蓄的。从诗的章法上说,三个章节的结构和用词变化都不甚大,只有第三章与前两章不同处较多。作者采用反覆咏叹的手法,以加强对读者的印象,从而达到其讽刺的效果。

是不是觉得诗经 荡非常经典,非常有意蕴?在此,J458.com小编推出了专题唯美诗经句子,请您阅读。

转载请保留原文链接:http://www.j458.com/a/4483932.html,并在标注文章来源。
上一篇 : 诗经 假乐
下一篇 : 诗经 瞻卬